床上人双眸半睐,辗转反侧睡不踏实。
一会儿想吐,一会儿喊渴,一会儿热的撕扯衣衫,凌骁便守在床前照顾。
实则这些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但他却未召唤任何人,亲自守在这里。
又喝下一杯水后,帮她掖了掖被子,却突然被女人抓住胳膊,凌骁正要收回就听言欢嘟囔道:“不要抢我羊腿。”
“你这女人!”
凌骁几次抽不出胳膊也就放弃了,见女子嘴里不知磨道着什么,于是道:“好,不跟你抢。”
女人嗯嗯了声。
凌骁靠坐在床前,犹豫了下,轻声开口道:“离开三年,你可有想过我?”
“有”
男人微微笑着,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又趁机追问,“时晏和欣阳的父亲是太子吧。”
女人吭唧两声,语焉不详。
“是不是?”
言欢不作答。
“还要喝水吗?”
“不”
凌骁郁闷,醉了还这么清醒,知道什么该答什么不该答,也是奇了。
再同她讲话,这回醉了的人彻底睡着了。
凌骁无奈长长一叹,忙活了大半日一无所获不说,还得伺候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