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便宜表兄整天三条两头地给人教书能挣几个银钱,哪有本事跟他竞价。
想用这种愚蠢的方法吸引纪云蘅的注意,企图跟她拉近关系,休想!
纪云蘅诧异地直起身,抬手往许君赫的额头上摸了摸,疑惑道:“难道这么快就传染给你了?怎么感觉你的脑袋像烧糊涂了。”
她的手相当灼热,许君赫抬手捉住,用了些力地攥在手里,跟没骨头一样的软绵绵的。
是了,纪云蘅一直都是香香软软的,不光是手。
许君赫心念一动,轻声说:“你看起来累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好不好?”
纪云蘅讶然道:“我自己可以走。”
她是风寒,腿还是正常的。
“我想抱你。”许君赫说。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呀。”纪云蘅这时候搬出了老古板的说辞。
“你先前从树上掉下来,落到我怀里,怎么不说授受不亲?”许君赫反驳她。
纪云蘅想说那是意外,不能作数。
许君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紧接着又说:“这里就你我二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哄人做坏事,都是这套说辞,可惜纪云蘅经常上当受骗,并且对许君赫没有任何戒心。
“是不是让你抱我去床上,你就不生气了?”纪云蘅问。
许君赫不说话。
纪云蘅等了一会儿,见他仍旧沉默,就妥协似的抬起双手,“好吧,那让你抱一下,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