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睡醒,嗓音的透着点沙哑,尤其在说疑问句时,上扬的尾音像一柄锈迹斑斑的细钩子,目标明确地喊他的名字时,像是朝他径直勾来。
“钟嘉树,在么?
“……在。”
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哑了。
厌灵语气平平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诉求。
半点没有求人的姿态,简直像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命令。
可钟嘉树就吃这一套。
“我昨天就在想,”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愉悦的低笑,“想你什么时候会给我打电话。”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股欠揍的自信。
厌灵没有和他拉扯的心思,她看了眼表,淡淡道:“你有一早上的时间想办法。”
钟嘉树弯起眼睛,只听她又催促道:
“快一点,我等你消息。”
他回话的嗓音低哑:
“遵命。”
……
有了解决办法,厌灵一如往常地在屋内录制跳舞视频,只是为了之后的计划,拒绝了所有送上来的饭,做出一副要绝食的样子,甚至默不作声、不和任何人交流。
迫于家主的压力,送饭的佣人都不敢和厌灵多说两句话,更别说劝她吃饭了。
陆父一怒之下便说:“不想吃就别吃了!”
厌灵并不多在意,可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