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应该都和这位痴情的父亲脱不了关系。
此刻,两个人模狗样的家伙站在镜头前,一齐用特制的剪刀,庄重地剪开鲜艳的丝绸带,台下响起商业性的欢呼声和鼓掌声。
至此,正式环节结束,到了庆祝活动——该厌灵上场了。
音乐响起。
作为有钱人装模作样的休闲娱乐之地,非鹿度假村的舞台设置在室外,阳光明媚的池水边,日光如碎金。
股东们和嘉宾们推杯换盏地闲聊、社交、谈合作,受邀而来的记者举着相机拍下这即将登上各大金融报纸头版的一幕幕。
几l乎没有人注意舞台。重头戏已经结束了,在场众人只将所谓的表演当作社交的背景板和背景音。
只有费鸿光兴致勃勃地坐在前排,目不转睛地盯着帷幕,哪怕有人上前和他攀谈,也舍不
得移开视线。
搞得路人心中奇怪不已,正打算悻悻离去,却看到费鸿光骤然双眼放光,堪称痴迷而专注地望着舞台之上。
伴随着悠悠的音乐,路人抬眼,便是一怔。
像一阵静音的涟漪,台下的交谈声渐弱,忽而彻底安静了下来,皆昂着头,怔怔看向舞台中央。
翻飞的红纱,碎金的首饰叮当碰撞,藕节一般的手臂舒展开来,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看似柔媚的动作背后是对身体极致的控制力,让人移不开视线。
就连曲卷的乌发,摇荡的弧度都是完美而勾人的。
只可惜面容隐在面纱后,唯有那双上了妆的眼睛清晰可见,清漠而遥不可及。
眸光的冷淡和身姿的浓烈形成鲜明的对比。
“……”
音乐停止,那名神秘的舞者淡淡地谢幕鞠躬,不甚在意那些或是发愣、或是赞叹的惊艳目光,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