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哑的嗓音打断道。
贺飏转头撞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她就那样看着他,嗓音清冽:
“你前世不是袋鼠和海马。嗯,也不是什么捡了前世因果的便宜。”
她一本正经地纠正引得众人忍俊不禁。她较真的时刻总是很特别,特别可爱,大家哈哈大笑又是满室的欢乐。
贺飏却是呼吸一滞。
在大家含带笑意的注视和打趣中,她仍认真看着他,“不论是成功考取家政服务员证书,还是决定去考的原因——为照顾姐姐的孩子,”她说,“都是很厉害的事情。”
贺飏在那双澄澈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像一段纤细的水流。在她的映照下,他怔然的呆傻模样也显得那么清明和珍贵。
宛如结痂后的坚硬被轻柔地抚过,钝钝的痒。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
他喉结滚动。
被无法克制的痒意和渴望俘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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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谦不大高兴。
他一点也插不上话。
他想说:他也会做饭、打扫卫生和洗衣服——嗯,虽然只是简单的白人饭、使用扫地机器人和全自动洗衣机的那种。
可他笨嘴拙舌,一点也开不了口。只能望着她的侧脸,看她将清淡而专注的眸光投在其他人身上。
……算了。下次再告诉她好了。
还有,得把学生时期的外号也一并告诉她——在严谨地联系了上百位老同学后,他终于问出了确切的答案。
希望她没有忘记这件事。
傅云谦眸光不变、仍盯着她的侧颜,抬手慢吞吞喝了口茶水,涩然在唇齿间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