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闻远拿出一颗,交给沈应,随性道:“分你一颗。”
沈应愣怔片刻,忙推拒:“不可,这东珠……”
陆鱼也是一怔,小声说:“这小子,怎么回事?”偏离剧情了!原著里,可没有分东珠给沈应,这东西他是直接收起来没怎么关注的。
然后,不等陆鱼做出调整,花闻远又扔过来一颗:“一叔,分你一颗。”
陆鱼抬手接住,在指尖转了转,交给了明砚:“你拿着,镶头冠上。”
沈应见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东珠在鞑子这里是只有王可以佩戴的东西,不过中原皇室一直有品相更好的南珠可用,花闻远赏他们一颗东珠,也说得过去。
这时候,李林端着煮好的参汤进来,跪坐到沈应面前,将汤碗递过去。
沈应伸手去接,那头李林却没撒手。
沈应一顿:“怎么?”
李林慢慢松手说:“有些烫,老师小心。”
沈应眯起桃花眼,闻闻那参汤的味道,有些犯难,看向花闻远:“臣不想喝,太苦了。”
难得见运筹帷幄的沈状元露出这般表情,花闻远闷笑:“喝吧,大夫说喝这个刚好,接下来的路程可没这样暖和的屋子给你住。”
越往北走越冷,沈应原本就怕因自己拖慢队伍,只能仰头喝了,忍不住抱怨一句:“真苦。”人参的味道,不管吃多少次都无法适应,实在是苦涩太重了。
说完,还转头呸了一口。
花闻远笑他:“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说到一半,他脸色骤变,双目圆睁,一个侧滑过去单手扶住沈应,另一只手“唰”地抽出了腰间的短刀。
呸的那一下,是血沫子!
“嗯?”沈应摸了一下嘴角,茫然地看着满是鲜红的手心,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跪在他面前的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