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原来他们是这样哭的。
嘿嘿嘿,真用心,真用劲。
裴亦霖弯腰,把他们的手分开,一把将裴亦枫的手扔回被子。
许如愿睫毛上还挂着眼泪。
姒卡侬骑到床上,双手互开巴掌,“你这憨批,老子和你绝交!”
裴亦枫跳起来躲,“嘿嘿嘿”笑。
一边躲,一边说明原因,“明明是你吓我好不,大半夜突然来抱老子,老子真以为你被季向晁扳弯了,哇,你浑身烫的和烙铁一样,老子吓得不敢作声,以为要被你轻薄了!”
其实他那时候舒服麻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围着许如愿和裴亦霖跑,都赤着脚,幸好有地暖,一个跑一个追。
姒卡侬也不藏着掖着了,“我那是在给你治疗,输送能量懂不?输送能量。”
裴亦枫中气十足,“你不说我哪儿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知道了?”许如愿问他。
两个人在她面前绕了几十圈。
裴亦枫说:“我感觉舒服了,很舒服,好舒服,好爽的,呼~”
许如愿嘶了声,不堪入耳。
裴亦枫察觉话中有歧义,强硬道:“是胃里舒服,不是别的地方!”
姒卡侬打不到他,停下来,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妈的,都怪季向晁,那个贱男!败坏我名声!”
越想越气:“贱男啊!我一世英名。”
“既然你这么有力气,跟我一起去医院。”裴亦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