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鸡是自己的珍藏,猴也不见得怕。
裴清许好好地将笔筒放回架子上。
很多人以为裴清许严厉少笑,其实不然,面对萧循这样不可多得的学生,他并非严师,而是慈父。
当然,慈父和亲爹有一些区别。
裴清许握住戒尺。
萧循二话不说伸出左手。
裴清许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这一戒尺打在你手上,不是因为先觉是我儿子,而是因为我只教导过你。”
萧循:“学生明白。”
裴清许扔下戒尺,深吸一口气:“说吧,从头说起。”
萧循略一思考,便将金塔教的毒烟这一媒介舍去,一来,药墨是杨夫人中计托太傅送给裴酌的,二来,这一切的源头,从来就不是中了催|情|药。
退一步说,那药真的无法解除?
退一万步说,没有中药,他难道就永远跟裴酌君臣相对?
是他对裴酌日渐一日的喜欢,恰好遇到了混乱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在裴清许面前,萧循不掩饰自己对裴酌的企图,一五一十地坦白。
并将裴酌告知自己的事,理解过后,解释给太傅听。
因为事情太过离奇,裴清许听着听着,也忘记了追究,跟萧循一道关心起裴酌的身体。
裴清许心情复杂,刚找
到儿子,又有了孙子△[]△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正常来说,应该算两喜临门吧。
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