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老爷,“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阿莹是我哥哥唯一的血脉,如今死得这么惨,不明不白的,我有何颜面去见我哥。”
老爷安慰她,“鸳鸯失伴最是痛苦,阿莹不会孤独的上路的。”
腿一蹬,嗝屁了。
“我侄女不能白死!”
夫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老爷说得对,这药啊,得喝,听说砒霜是一味难得的药材,昂贵稀少有奇效,给大少爷多加点儿!”
有又怎样,我还能真告诉你不成。
“药很苦,但良药苦口,人生病了怎么能不喝药呢。”
说话间,药碗就到了嘴巴边。
“你好自为之吧。”
这病得快死的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了。
确保让他原地投胎。
宋时没直接回答,而是问道,“那我娘的死跟你有关吗?”
管家挥手让小丫头们退下。
夫人:“.”
诶?
管家呢?
桌上还有半碗乌漆麻黑的药,她正要端走,被宋时喊住,“先放着,一会儿热热我再喝。”
小丫头退下。
至于管家,估计走的时候她刚好上茅厕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