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紧盯着宋时。
管家一副看小孩子的表情看他,“大少爷别闹了,这是老奴守着熬的,一半点儿都没离开过,大少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闹着不吃药呢。”
老爷“.”
管家皮笑肉不笑,“老奴命贱,吃不了这样昂贵珍稀的药,再说,药是不能乱吃的。”
隔得老远那药里的毒都让闻到的人头晕目眩。
屋子里只有大少爷靠在床头。
“谁杀了她我一定要让他偿命!”千刀万剐!
可先夫人死了十几年,他早就成了老爷的心腹。
放在被子里的手猛的伸出来朝着管家脸上扬去,一团粉末撒进了他眼睛。
再怎样她侄女都回不来了啊。
脸憋得通红。
小丫头许久没听到里面喊人,忐忑的进来。
他笑盈盈的:“大少爷,喝药了,喝了你的命病,就能很快好了。”
又看向老爷:“爹,那可是夫人的侄女,夫人大哥唯一的血脉,你唯一的外侄女,你不做点什么吗?”
但劳资凭什么要配合你,劳资又不是卖锁的。
夫人自进门起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她面目狰狞,“报官!必须要报官!”
不去不去!
宋时另一只手夺过他的碗,直接往他大张的嘴巴里倒。
菜市口都去腻了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