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令家。
昏迷了被送回来的令沅终于悠悠转醒。
一醒来,令沅就感觉自己脑袋跟针扎了一般,疼痛难耐极了。
不仅如此,身上既没力气软塌塌的,又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哪哪都疼。
总之就是极其的难受。
“嘶!好痛。”她情不自禁抽出一口凉气。
外间的温宁皓听到动静忙进来查看,见她醒了心生欢喜。
“阿沅,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身后还跟着刚从诗会回来的易简歌。
令沅一见到易简歌,眼里登时划过一抹嫉恨。
易简歌这贱人,没有了她,她定然在诗会上大出风头了,可恶!
易简歌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母亲父亲并不知道她和令沅不对付,若不是顾忌着两人,谁愿意来看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
这时温宁皓又道,“阿沅,这段日子你就在府里好好休养吧,等闲莫要出去了。”
温宁皓犹豫半晌,终究是没说出外面那些关于令沅不好的传言。
今日的诗会还没结束,令沅挪用大家诗词为自己在诗会上博名望的消息就传扬了出去。
传得沸沸扬扬的,全京城都有所耳闻。
连令府出去采买的小侍都听到了关于自家大小姐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