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提?如何提?
他梁王几乎是未损一兵一卒就接管了青原州,先不说那青原州无天险可守,能够占据多久。
就光光他没能让北地扩充军马得逞这一条,咱们就提不得。
他的过,私自调兵出关、险些挑起两国大战确实是大过。
但是他的功,又何尝不是大功一件?
再加上他届时一句救子心切,再功过相抵,毫无意义。”
刘定远气哄哄的坐回去,又不甘心的接了一句。
“就就不能是赏罚分明嘛?各论各的?”
宋太师冷哼一声。
“定远呐,你还是不了解中书令大人。
你我都是在为二皇子做事,他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对梁王耿耿于怀,以及知道三洲同三皇子交好。
这是打压铲除异己,而中书令大人不同。
他是真的担忧梁王势大会动摇国本,与·党派之争无关。
所以,此次青原州之事从结果上来看,梁王为我大夏争来了至少两年的边境安稳,如果你是张大人,你会怎么做?”
听完宋太师的话,刘定远好似泄了气,长吁短叹。
“没有张大人,就凭我一人在朝堂上也掀不起什么风波,那这事就这么算完了?”
宋太师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别急,世子就要进京了,人咱们动不得,但是让他身败名裂还是办法有很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