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机灵,急忙走过来:“娘子,薛七虽是那样的人,您可别气坏了身体——”
萧徇忽然道:“顾安之是在离间我和七郎啊。”
端午的大脑嗡的一声,动作也不由得顿了顿。
“至于你,竟敢帮他在我面前乱嚼舌根,意欲调拨,”萧徇笑了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柔和:“我看你也不用在府里待下去了。”
端午愣住了,刹那间汗如雨下。
端午立马跪下来,朝着萧徇猛地磕头:“娘子,这只是个误会,奴婢,奴婢并没有离间您和薛郎君啊!”
“奴婢只是刚好和上元在谈论此事……”
“差点忘了她。”萧徇淡淡道:“上元和你,今日便出府罢。”
“这府中,只怕容不下你们两个。”
“哐当——”回廊上传来一阵倒地声,原来是上元昏厥了过去。
……
端午和上元被人架着离开,萧徇沉默不语的坐在轮椅上,被立春推着往前走。
立春和孟秋见她如此,都不敢说什么。
她们服侍娘子多年,自然知道萧徇最恨下人勾心斗角,在她面前嚼舌根。
孟秋听这端午鬼哭狼嚎,只觉得玷污了娘子的耳朵,忍不住骂了一句:“蹬鼻子上脸的东西,还敢揣测娘子心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想误导娘子,还真把娘子当成什么人了!”
孟秋说完,看了一眼立春。
立春微微蹙眉,沉默不语。
“立春。”萧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