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眯眼看她,又用戒尺敲了她几下。
林琛雪躺在床上装死,一动也不动。
范先生气鼓鼓道:“不可教也!”拂袖而去。
林琛雪看到他被气走,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昨晚已经是一夜没睡,如今困得眼睛都撑不开了,直接睡了过去。
……
林琛雪这一觉睡了很久,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见窗外骄阳似火。
不知不觉,已经是六月。
林琛雪恍惚间,想到阿爷的案情丝毫没有进展,不由得叹了口气。
“阿爷——”林琛雪喃喃道,忽然感受到身后一道视线,正在盯着她。
林琛雪身为练武之人,五感向来敏锐,她立马转过头,顿时吓了个半死。
萧徇坐在轮椅上,就离她的床一步之遥,淡淡的看着她。
不用说,肯定是范先生跑到萧徇那里去告状了。
林琛雪疯狂冒汗,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是和衣而睡,才不至于穿帮。
腰部忽然一软。
萧徇垂眸看着林琛雪,手中拿着那柄长长的戒尺,轻轻抵了抵她的腰:“起来。”
萧徇的声音温柔和善,却让林琛雪听的头皮发麻。
林琛雪在床上躺的很舒服,并不是很想起来。
但她一看到萧徇就虚了。
那日宫宴,萧徇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