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徇:“袖招,你觉得呢。”
阎袖招笑道:“只怕现在皇帝,已经对你产生了猜忌之心。我还真是可怜你,坐到你这个位置,平日里夹起尾巴做人还不够,还动不动就被人陷害,遭人猜忌。”
萧徇淡淡道:“皇上是贤君,就算是有想法,只怕也不会因为这区区一幅画,就对我下手。但若是太子在旁边煽风点火,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件事,萧徇不得不谨慎。
若是皇帝因为那幅“谤画”而对她起了猜忌之心,这猜忌之心一旦被人利用,引发的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太子一直视她为眼中钉。
两人相对而坐,寒暄几句。
“听说最近赵志往金阳殿跑的很勤。我怀疑他和太子在筹谋什么。”
萧徇:“我需要你在赵志处探听消息。”
阎袖招漫不经心地说道:“兵部尚书赵大人不仅是我的常客,也是太子的第一走狗,太子要做什么,一问他便知。你是这个意思罢。”
萧徇微微一笑
:“袖招很聪明。”
阎袖招打了个哈切:“这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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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堂的房间,一片狼藉。
幸而林琛雪的贴身物品,一个是裹胸,一个是软棍,在那日都是带在身上的。
再加上被打棍子时,她咬死不承认,那管事婆子水苏,倒也拿她无可奈何。
林琛雪收拾了好半天,直到午时,这才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
林琛雪只穿一件道袍,坐在床上吃着胡饼,忽然听到那边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