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再不一样,还能让你感觉像换了个老公?”
周雨晚眨巴着眼睛,迷迷蒙蒙地问:“可以吗?”
“试试。”商渡将她翻过去,胸膛贴上她瘦薄的后背,“不一样的感觉,是有多不一样?晚晚,我想听你描述。”
“就是……很man很懒洋洋的啊。虽然平时也man,但听着会更年轻点。”
“喜欢年轻一点的,还是成熟一点的?”
“有区别?”
“有。”他会带着她,示范给她看,身体力行的那种。
万幸的是,最后,她没被他传染感冒。
不过,陪他这一遭,周雨晚也是真累了,上午没赶上吃饭,倦懒地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了许久。
春节是一定要回港城过的。
Hannah问她在美国过得还习不习惯,她说她很想她,没她在身边,她出门玩都不知道找谁好了,最后又问起商渡有没有好好照顾她,有没有欺负她。
商渡凑巧经过会客厅,要搭乘电梯上楼,闻言,朝她们那儿睇一眼,眼神戏谑,耐人寻味。
周雨晚心领神会,轻咳了声,只说她在那边过得挺好,商渡对她也挺好的。
没脸说,他是真有在照顾她,但也实实在在“欺负”过她。
这是周雨晚在港的第七年。
七年一过,拿到港城永居证和护照,可以免签、落地签171个国家和地区。
在商渡为博士毕业绞尽脑汁的时候,周雨晚三不五时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要么叫上保镖陪玩,要么跟奶奶和婆婆约定见面地点,一起去吃吃喝喝买买买。
但是天南海北,她再怎么闯,最后还是会回到他身边,仿若航行多日的船只归港,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家,是她的归宿。
波士顿的冬天仍是漫长。
两三月还在落雪,知道商渡在忙,周雨晚开着车在建筑外的马路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