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她轻声问他,情绪控制得挺好,没暴露丝毫不悦,只是语气稍显僵硬。
“是啊。”他回她,背景音有点嘈杂,周雨晚猜他应是刚结束上午的课。
“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她说。
“你睡了?”
“没。”
“睡不着?”
的确睡不着,周雨晚抱紧海绵宝宝,翻身侧躺着,故作轻快地说:“应该快睡着了。”
几句毫无营养的来回后,他估摸着是清楚她的情况了,找到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切入主题:
“那几个号已经被封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周雨晚,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别人说我是傍大款。”周雨晚半开玩笑说,“你确实够大款啊,钱给我花,车给我开,你家的房子也是我在住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不就是你的。”他说,许是回想起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不禁好笑道,“再说了,你是傍大款,我是供祖宗,咱俩谁比谁高贵?”
她喜欢他那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是想想,又忍不住反驳他:“我还是比你高贵点的。”
“嗯哼?”
“我可不会对着祖宗发.情。”
“……”他被气笑了,“大白天你跟我说这个?”
周雨晚抓着海绵宝宝的手在揉,语气暧.昧:
“那又怎样?我这边可是寂寞深夜,空虚难耐,特别想找个人哄我睡觉呢。”
“怎么哄?”
他说着这话时,她听到他那边传来点“嘎吱”开门声,和几句听不清的人声。
知道他仍在有人的场合,她突然起了点恶搞他的坏心思,拖腔拉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