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薄一句话没有,将药袋子扔在茶几上,转身给易施齐打电话:“来赫籣道别墅。”
“少耍嘴皮子,可以给你开工资,按时薪算。”
“不是我。”谢薄扫了眼狼狈的林以微,“一个女的,我现在跟她不太熟。”
林以微:“……”
谢薄挂了电话,也没有搭理她,迈步上楼梯。
德牧似乎很着急,嗷呜嗷呜地叫着,三两步跨上去,横在谢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似乎…希望他能帮帮林以微。
谢薄被它弄得耐心全无,甚至有点烦躁:“滚开,小白眼狼。”
德牧不敢惹他,呜呜地低吟着,躲远了些。
林以微还是想喝水,嘴皮子都干起皮了,她咬着牙,忍着疼,扯掉了手上的玻璃碎渣子。
“啊!”
她疼得叫了起来,冷汗直流。
谢薄迈步上楼的脚,像灌了铅。
她边哭着,边支撑身体站了起来,扶着墙,朝吧台走过去。
墙上也被她弄出了血迹。
他终究看不下去了,再这样子折腾下去,这女人非得把他家里搞成命案现场不可。
谢薄揪着女孩的手,将她拉回沙发上,回头直饮机边接了水,狠狠搁在了茶几上。
林以微如获救赎般、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地猛灌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