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和几个男孩玩骰子,动作干脆利落,只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望向她时,眼神才变得黏腻。
她就像他的精神y□□,上瘾,渴求,痛苦的戒断反应,失败后又是更深度的沉迷…
明明刚刚已经要过,他又想了。
林以微唱着歌,她知道谢薄在看她,也知道楚昂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谢薄。
她觉得,没什么意思。
……
很快,奇怪的气氛被打破了。
“嘭”的一声,门被人踹开,几个男人来者不善地闯进包厢。
云晖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池家少爷——池西城。
“唷,都在呢,我们薄爷也在。”池西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好,今天一起算总账。”
池西语在会所外面跟池西城打了照面,知道他要来找茬,一路拉扯劝说,都没能拉住这位固执又满怀仇恨的兄长。
“哥,求你了别闹事行吗,你的伤跟谢薄无关!不是他啊,你要我说多少遍。”
池西城甩开了池西语:“你闭嘴。”
他左手还缠着绷带,骨折的伤势并未彻底痊愈,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燎原的愤怒,一定要找到发泄的出口。
谢薄没有起身,倚在沙发边,手上把玩着一枚钢制打火机,眼神冷淡。
冷淡,却有压迫感。
“池少,伤都还没好,又出来晃荡,你还真是精力充沛啊。”
池西城心里笃定古镇上蒙头揍他的人就是谢薄,那一拳一拳的狠劲儿,要把他往死里搞。
除了他,还能有谁!
云晖端来椅子,池西城坐在了谢薄对面:“谢薄,你就给个准话吧,那天晚上巷子里的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