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无框月光银镜片泛着冷冰冰的光,深邃的黑眸注视着她,读不出情绪。
池西城捏着林以微的脸,逼迫她看自己,但林以微的视线却倔强地只勾着谢薄。
“谢薄,你看我还是给你面子的,还留了她一条命等着你来救她。”
“你倒是敢。”
哪怕他处于昏迷中,哪怕他的昏迷是池西城一手策划的…
但赛车事故中的任何意外事故,都可以有合理说法,可以狡辩和否认。
只要不认,明面上就不算得罪谢家。
如果池西城真的动了谢薄的人,真的激怒了他,两人间的恩怨事小,如果池谢两家因此生了嫌隙,闹到了明面上被讨厌的狗仔媒体知道,影响了两家的生意。
事情,就大了。
这也是谢薄敢单刀赴会的原因。
池西城揪着林以微的衣领,用力一扯,她的衣领被撕开。
女孩眼含屈辱,却没有哭,只是用手遮挡着。
不管池西城怎么欺负她,她都不哭。
眼泪不是淌给敌人看的,眼泪…是留给至亲和爱人的。
“你别看这姑娘表面柔柔顺顺,还真是个硬脾气啊!我怎么欺负,她都不哭。”池西城恶劣地笑着,对谢薄说,“是个有脾气的贱货。”
谢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池西城,你再动她一下,试试看。”
池西城知道他的忍耐已经抵达临界点了,果然,不再继续撕扯林以微的衣服,松了手,拍着她的脸颊:“你这张脸啊,居然让我们阅女无数的谢公子都为你倾倒了,真是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