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受伤地端着酒杯问道。
温晚轻轻点头,眼神冷淡,“我没有办法忘记当初被绑架时的经历……”
贺澜琛听到她这句话,心底的愧疚更加浓烈。
这件事是他们离婚的导火索。
“我知道了。”贺澜琛喝了一口酒,继续吹着晚风。
温晚喝了一口果汁,她的心口无比酸涩。
有些感情她不敢去翻阅,就像一本上锁的日历,怕自己每看一次就会伤心一次。
两人聊了几句,回到室内。
温晚回到自己的房间,贺澜琛则是住客房。
她洗完澡躺在大床上,枕边是贺澜琛的西装外套,上面的香水味清晰可闻,不知道是不是他睡在她隔壁的原因,她很快合上眼皮,慢慢进入了梦乡。
会所。
丁确的手里拿着皮鞭,趴在地上的女孩后背皮开肉绽。
“查得如何?”他脸上带着笑容,朝着助理招了招手。
助理端着一只碗,里面是白色粉末状。
丁确把皮鞭递给助理,然后接过碗,把白色粉末撒在女孩的伤口上。
女孩的伤口沾上白色粉末后痛得趴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哽呜,像一只哭泣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