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什么烟?”我还真纳闷呢。
就见张家子弟从一辆辆大车里,搞下来几个鼓风机,围着石鳞岭排开。
跟着就在鼓风机后面的钢桶里,倒了些不知道是什么干草药,丢了个火星子进去。
没下会,风筒里就有着滚滚浓烟,对着石鳞岭而去。
我在上风口,都能闻到刺鼻的硫磺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怪味,呛得鼻子发痒,眼睛发干,连皮肤都因为烟尘发干,极为不舒服。
“里面蛇太多了,不驱走,等会进去,还没开始,你就得被蛇吓死。”张暧拿了个防毒面罩给我。
瞥了我一眼道:“你想想走得好好的,突然旁边窜过来一条蛇,或是上面‘啪’的落条蛇在你脖子上,冰冰凉凉的顺着你衣领就往里钻……”
我戴着面罩,突然发现张暧有点欠揍。
就在我以为,要等烟熏完才进去时,张暧推了我一把:“上吧。”
跟着烟一起进去?
我虽然不解,但还是率先往上爬。
石鳞岭常年没什么人来,本没有路的,所以这走的,其实就是张暧圈出来像蛇的那一条蜿蜒小道。
从底下刚上来,我一脚踩上去,下面的石头就因为风化,发出了“咔”的一声响,跟着旁边一块桌子高的大石边缘,就有一块石衣脱落。
足有脸盘大的一片,脱落后直接砸我腿上,跟着就碎裂成小片石头了。
整个石质都是细细一层层的,像落下的酥饼皮壳一样。
正打量着,张暧却重重的推了我一把,示意我快点往前走。
这烟太浓了,又烘热发干,我就算戴着面罩也被呛得难受,加上石头路本身窄小,还全是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