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这小小的先天境，无异于一只蚂蚁。
而且风凝要看着苏晓茹，早就说过无法再出手相助自己。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但是他并不后悔。
他除了感觉可惜之外，甚至都不觉得难受。
唯一有的，只是感觉对不起苏晓茹。
也对不起风凝这么久以来，对自己的指导与帮扶。
见林清不肯开口。
那老人手指微动，一股宗师真力刺入林清体内，痛得他倒在地上不断翻滚，白发蒙尘。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痛。
就像体内有亿万只虫子在啃咬。
并且每啃一下都会扯动经脉，让林清苦不堪言，恨不得立即自尽。
但林清不哼不叫！
他紧紧咬住牙齿，哪怕将牙咬崩，也要保住最后的尊严。
“还挺有骨气！”
“不过你一个小小的先天境，真以为能违逆老夫吗？”
“你若再不肯说，我就把你带回府内，对你用搜魂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