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两根手指,慢慢地朝着谢玉弓的大腿之处攀爬。
“小尼姑每一天,都会上山去采药……她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夫,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山路很难走。”
手指爬到大腿侧,白榆说:“她会在坡路上跌倒……”
白榆甚至还模仿了一下人行走在峭壁上打滑的样
子,最后艰难地攀爬到了谢玉弓的大腿处。
谢玉弓已经痒得整条腿都麻了。
白榆手指又转向内侧,“她要攀爬着穿过一座丛林……”
谢玉弓仰起头,锦帕遮盖着他被毁去的,瘢痕遍布的脸,只露出半张弧度锋锐且精致的下颚和艳红而姣好的唇。
因为扬起脸的动作,他的喉结急速滚动,细腻的皮肤潮湿而莹润,一点点被滚动喉结撑起的皮肉,宛如一座皮下移动的小山。
而白榆的“小尼姑”攀爬到丛林,她颤声说道:“她要艰难地越过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山,才能找到治愈病患的良药。”
谢玉弓抬起手要去狠狠推开在他身上采药的“小尼姑”,但是最终却只是紧扣住了床沿。
白榆的小人轻快地掠过了高山,采到了草药。
“小尼姑”又朝着谢玉弓的胸腹之上攀爬。
很轻,也很快,像是当真有个小人在奔跑。
“她急着去看她的病患,病患高热不退,她真的担心坏了……”
白榆迅速攀爬到谢玉弓的心口,又说:“但是她背着竹篓,好累好累,但是她终于攀上了一座高山,看到了她的病患在等她。”
“她喜极而泣,但是因为跑太快,没注意脚下,她被一根凸起的粗木桩给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