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弓想问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中。
而白榆给他擦拭过后,手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痴痴地轻轻地碰了一下他温软嫣红的嘴唇。
两个人俱是一哆嗦。
谢玉弓本能地向后躲避,却因为向后的动作,脑袋哐当撞到了床头。
白榆慢慢地,一寸寸地从谢玉弓的唇角抬起眼,自下而上,满眼痴迷哀伤地对上了谢玉弓居高临下审视的视线。
白榆的眼中甚至弥漫上因一些憋气而涌上的水雾。
她艰难地勾了下唇,笑容却勉强而委屈。
缠绵悱恻,我见犹怜。
谢玉弓神色一怔。
她抬起手,突然毫无预兆展开了那条擦头发的锦帕,盖在了谢玉弓的脑袋上。
像给新娘子盖上遮面的盖头一样。
不行,脸还是太吓人。
白榆将人的脸盖住,开口声音又细又低,好似带着一些孤注一掷的颤抖。
“小九儿,吃饱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母妃……给你讲一个故事,你不要掀开这块布,否则就会把小人吓跑了,知道吗?”
谢玉弓的呼吸带着有些难以自控的粗重,他好似猜到她想做什么,却又无法断定。
白榆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抵在了谢玉弓的身上。
两根手指像人的双脚一样,指尖踩在谢玉弓坐着的膝盖之处,来回很轻地踏了踏步。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小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