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第一次有个人,为了他的感情要杀人。
而且谢玉弓一点也不怀疑她干得出来。
她还敢喝“毒药”,不过没死成罢了。
她还敢掐他的脖子呢。
白榆凶狠过后,看着谢玉弓躲避的样子,突然像那家暴后幡然悔悟的人渣一般。
说:“对不起。”
白榆揪着谢玉弓的袍子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擦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声音放软了好几个度说:“对不起……小九儿,我不该对你喊的。”
“你肯定只是不小心看了她一眼。”
“你都不记得她是谁了对不对?”
“小九儿,”白榆脸上还挂着泪珠,她却突然笑起来,这会儿又像个真的“贤妻”一样伸手去摸谢玉弓的脖子,“是不是疼了?”
“对不起,我……我给你揉一揉。”
“对了,用冷水,冷水冰一冰印子就消掉了……”
白榆连忙转身取水盆,用水将帕子打湿。
然后拧好了巾帕,折返回来,给谢玉弓冰脖子。
谢玉弓全程表现得像是怕极了她,实际上也真是有点害怕的。
正常人都怕疯子。
谢玉弓原本想杀她,对她毁了自己脸的戒备和憎恨都已经发酵到了顶端。
但是突然间发现她是个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