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让男人把门打开，而是走到云雨珊面前。
云雨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云清欢目光一滞，唇角的笑浅了几分。
“姐。”
她声音清淡，没了刚才的甜糯。
云雨珊一顿，像是才反应过来，她看着云清欢，目光复杂，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突然一红，上前猛的攥住了云清欢的手，“清欢。”
她声音甚至哽咽了一下。
“你受委屈了。”
她记忆中的妹妹，善良的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被人欺负了别说反击，连告状都不太会。
可现在，她拿针扎人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越想，云雨珊心里越难受。
想到那些家属院的姑娘下乡回来之后的憔悴，心里更难受了。
妹妹也许现在过的是很不错，可下乡的
特别是听已经下过乡又回来的女知青说过，有些穷苦农村危险的很，有一些女同志还被糟蹋了……
云清欢不知道云雨珊脑补了什么，但看到她眼里的害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目光柔和了几分。
“姐，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