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云清欢一出门,那些妇女就直盯着她肚子看,或者是旁敲侧击的问她最近看到吃的会不会恶心呕吐。
云清欢都无语了,直接道,“我没怀孕,这才结婚呢,着什么急?再说了,安安是耐寒的亲侄子,那跟亲生的儿子有什么区别?我怀不怀孕也不重要,我跟耐寒不是有安安这孩子吗?”
人群里的赵秋梅撇嘴,“那怎么能一样?你儿子安安可不是柏同志的亲生儿子,他一个头婚的娶了你这个二婚的,你不给他生个亲生儿子对的起他吗?”
指责云清欢,语气还酸酸的。
赵秋梅就看不上云清欢这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想到柏耐寒竟然进了镇上的钢铁厂当工人,赵秋梅就更气了。
要不是云清欢横插一脚,现在嫁给柏耐寒的就是她了,她就可以跟着人一起去镇上吃商品粮住筒子楼,哪里用住在拥挤的知青点,还要干那么累的农活。
越想越气,天知道她当时都差点就找媒婆帮着上门去问问柏家了。
赵秋梅有自信,只要她当时让人去问了,柏耐寒肯定会选择娶她而不是云清欢。
毕竟,她不但也是个文化人,还是个黄大闺女,可没像云清欢是个二嫁还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云清欢自然听到了赵秋梅说的话,目光如炬的看了过去。
隔着人群,直直看着人,唇角勾起冰冷的笑。
赵秋梅被人看了,有点心虚,随即又想到心虚什么,她又没说错。
又狠狠瞪了人一眼。
“那这可怎么办?我们家耐寒就是人好,把安安当亲生儿子养,他还说了就算这辈子只有安安一个孩子也可以,既疼安安又爱我,别人是羡慕不来的,当时,别人也给他介绍头婚的,但他不是拒绝了嘛,说是要娶我,养我下半辈子,我也是没办法,就是命好,嫁的男人一个个的都宠着我。”
云清欢气死人不偿命,明晃晃告诉别人,那怎么办?柏耐寒就是爱她爱的无法自拔,所以把她的儿子当亲生儿子养,哪怕没有自己的亲儿子也没关系,为了娶她,连别人头婚的姑娘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