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不及义的回答令伊路米肯定了猜测,库洛洛一定又在勾三搭四,就和当初对他一样。
伊路米沉默了瞬,道:“我易感期快来了,你过来找我。”
闻言,库洛洛一怔,没有立刻答复。
易感期算合同里的一项,按理是属于库洛洛负责的范围,可在事后他再回想起这件事觉得自己真是亏得够可以,哪怕Alpha的易感期半年顶多一次,可持续时间至少也有一周。
在和伊路米厮混完那几天后,他的身体迎来了久违的畅快感,几乎可以算是五年以来最舒服的时候了,去法兰克那抽了好几管血,数据也显示他的信息素如今总算平稳到了一个正常值的区间内。就连发情期也不知为何迟迟没有来,身体完全回归掌握的舒适简直好得不行。
他自己有生理需求时需要别人帮助上床无所谓,但是他没问题了要去给别人睡,库洛洛第一反应就是不乐意。
见他沉默,伊路米敏锐道:“你想毁约吗?”
毁约是不能毁的,没有抑制剂,又还有下次发情期呢。
库洛洛心里叹了口气,温声说:“没有,我要去哪里找你。”
伊路米不想被家里人知道这种事,正好手头也还有最后一个委托,想到目标人物的所在位置,他回答:“罗伊森特。”
库洛洛眉头一挑,居然距离不远,坐火车很快就能到。
“好,什么时候?”
“两日后晚上。”伊路米说,“具体地址当日会发给你。”
库洛洛没带感情地说了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转身坐回夜店的卡座。
一回来,他就喝完了前面玻璃杯里的威士忌。
侠客本来坐在一边玩手机,见库洛洛接了一通电话回来就意兴阑珊兴致全无的样子,好奇地问:“怎么了?”
“我要去罗伊森特一趟。”库洛洛没说具体的事,“你们自由行动吧。”
“我没别的事,继续跟着你吧。”派克喝口酒道。
“好。”库洛洛应了声,没什么表情地站起身,“你们玩,我先回去了。”
他人一走出舞厅,芬克斯就问:“谁的电话?怎么接了后都不玩了?刚刚不是还赢了牌挺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