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锦平又重重吐了口气,“有过”。
“和谁?”
羊锦平,“……和通房丫鬟”。
他还未大婚,他们这样的人家又家教严格,自然只能是和通房丫鬟了。
千万不要问他到底是哪个通房丫鬟!
“丫鬟?”
宝幢自觉将自己没听懂的名词定语省略,直抓重点,鄙夷看向羊锦平。
自己这个表哥果然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贴贴这种美好的事竟然找丫鬟做!
宝幢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后来去那个丫鬟家提亲了吗?”
羊锦平,“……那是我的通房丫鬟”。
宝幢,“我知道”。
羊锦平,“……”
我强烈怀疑你根本不知道。
羊锦平试着换个方式沟通,“王爷,不如你将事情前前后后和我说一遍,我也好为王爷参谋参谋”。
宝幢蹙眉打量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处斩?”
羊锦平,“……应该是明天”。
他没有什么好怨恨的,太后娘娘出手保住了羊家,已是不幸中最大的幸运。
宝幢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嗯,就是,一个女孩儿贴我的嘴唇了。
我想她再贴一次,嗯,嗯,再贴很多次也可以,但她却躲去了别人家——”
宝幢说着琥珀色的桃眼暗淡了下来,“她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她,她为什么要躲去别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