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在回答她那句“谁要喜欢你——”
林黛玉缓缓将纸原样折好,拿着贴向心口,那里酸酸的、闷闷的、很不舒服。
应该是不舍吧?
不舍得刚刚才开始教她画画的哥哥就这么走了,他那么忙,又在薛府的外院住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抽出时间来教她?
早知道就该早些厚着脸皮来问他到底在涂涂画画地折腾些什么了。
林黛玉牵了牵嘴角,眼圈却红了……
……
……
虞信从林府离开后并没有回薛家,也没有去镇抚司,而是直接直接混入了进宫大朝的朝臣中,直接将自己送到了皇帝面前,再一次站在了明面上。
他的伤已经养好了,这是在京城,皇上知道他回来了,那幕后的人再嚣张也不敢再明面张胆地追杀他。
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将证据藏在了哪儿,又或者到底有没有直接带回京城。
宝宝虽在路上,但有那个假和尚在,没有人敢放肆。
他要做的就是悄悄寻回藏好的证据,静等那幕后之人狗急跳墙,露出破绽来,好一锤锤死!
虞信打算得很好,却没有算到,有的狗急了,不但会跳墙,还会是非不分地乱咬一气。
薛宝宝和宝幢会合后,就将沿途的杂事都交给了宝幢安排。
宝幢选的都是人多热闹的官道,投宿也都是选热闹的大集镇。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平静地仿佛那天晚上的截杀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古代的交通条件有限,从楚庭到京城两千多公里的路程,他们不可能永远走在官道上,更不可能一直在热闹繁华的大集镇投宿。
十天后,他们走到了一片连绵的山脉前。
在跨进这片连绵的山脉时,薛宝宝的心就无端地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