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你那里面放了多少”。
关键是小巧可爱,可以挂在腰间随身携带。
虞信斜了他一眼,“你日后若是能掌权,定然是个贪官”。
我十次看到你,你倒有八次在看书,另外那两次,你是在给皇上办差!”
这几册书聊表心意,还望两位大人不要嫌弃”。
几人正客套着,一辆马车匆匆赶至,车驾上坐着的正是薛沉。
待林如海等人都见不着影了,忍不住掂了掂手中的匣子,“林大人当年可是一甲探,肯定喜欢折腾什么珍本孤本的。
何晏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许久,依旧装入香囊,然后将香囊系在腰间,收好大算盘,起身去找虞信。
何晏撇嘴,“你这人真奇怪,明明外头都说你不学无术,只以武力邀宠于君王,欺压于百姓,偏偏你竟极喜欢看书。
这还是
林如海就算认为他在皇上面前比何晏说得上话,也绝不会多给他银子,平白得罪了何晏……
明明她已经很克制了,虽然看了他,可也看了那位何大人,还看了林姑丈和蠢哥哥的!
明明她都费尽心思找来了一块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绢布来做车帘,他竟然还是发现了!
这几天,除了一点稀粥和药汁,薛宝宝什么都不给他吃,偏偏那些个奴才都听薛宝宝的,他根本反抗不了,实在是饿怕了!
他说着打开匣子,果然见最上面放着一本极难寻的古本,不由啧了一声,又去翻下面的书。
何晏被他气得笑了,“这么说,你倒是比我高尚多了。
何晏迅速算了算自己中状元后所有俸禄的总额,几乎要落泪,“林大人和薛家这绝对是满满的诚意啊,搞得我不为他们说好话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上船后,何晏见虞信不回船舱,立在船头看两岸的风景,便也陪他站着。
何晏忙摆手后退,干笑,“信信信,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林大人宁愿放弃谁都想咬一口的盐运,也要进京,为的不过是能陪伴女儿身侧,我为何不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