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有点心动。
虽然她没有和乔牧野绝交，但背着小舅舅私下和乔牧野保持联系，她还是有负罪感的。
如果陆北渊能和她一起去，也是个好办法。
“那我得先和乔牧野说一声。”
陆北渊说：“正常人都会答应吧。”
苏南星看他一眼，给乔牧野打电话。
乔牧野听了以后，没说同意或者不同意，只问：“你和他，是男女朋友？”
不等苏南星回答，他又道：“南星，这个问题好像过于私人了，你可以不用回答。他想来，就让他来，也没什么。”
“不是。”苏南星回答：“我们现在……是朋友。”
陆北渊在旁边听得心里难受。
他和苏南星，只是朋友……
苏南星挂了电话：“那我们明天一起去。”
第二天见面的时候，陆北渊和乔牧野客套几句，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苏南星凑近了去看中药成色，乔牧野和陆北渊站在一旁，小声说话。
“你在追她？”乔牧野问。
陆北渊站在他旁边，比他略高一些，脊背挺直，坦率承认：“是。”
“挺好。”乔牧野笑笑：“加油。”
陆北渊觉得，乔牧野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乔先生可能不知道。”陆北渊说：“我和星星曾经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