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夏敏这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是个利落的女性,他对着全正花道谢:
“多谢您了,非常感谢您能把南珠带出来。”
全正花摆了摆手。
朱夏敏克制着没有再失态地抱住她,只是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摸了摸她的头,才温柔笑着道:
“我送你回去?”
“嗯……”南珠犹豫了下,她回头看了看全正花,“那你坐我们的车?”
朱夏敏失笑,曲起手指刮了刮南珠的鼻尖,“去吧,我开车跟着你们。”
南珠瞬间笑了,“嗯!”
黑色的商务埃尔法在前,银色的雷克萨斯紧紧跟随在后面,遥遥开走了。
而此刻的别墅里,崔廷禹看南珠离开的背影,立刻急了,喊道:“不准走!”
他说着还往前几步,手也不自觉伸出来,仿佛要抓住逃跑的南珠。
但是河道英挡在了他面前,他的穿着十分讲究又一丝不苟,线条锋利、颜色雪白的衬衫领口正经地地扣到第一颗扣子,宝蓝色的领带端端正正在正中央,往下是剪裁得体的西装,以及一件同色系的大衣外套。
和在场的年轻男人完全不同,他精致、得体,仿佛刚从商务会场出来。
带着一种成熟男人才有的冷峻碾压感。
河道英微微敛眸,看向崔廷禹。
“你算什么东西?嗯?崔廷禹。”河道英的声音淡淡,但是用词却极度傲慢。
“你算什么东西,敢叫她留下?”
崔廷禹简直气疯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河道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