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好闻的气息还在,声音也依然听得很舒服,却没那么勾人了。
许梦雪好歹松口气。
这大晚上的。
易霆讲得很好,许梦雪也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
这就是有没有常和笔杆子打交道的区别了。这种招标申请,还得靠体制内的笔杆子来。
许梦雪颇有些酸:“也不知道你一个警察,怎么这么会这种,太没天理了。”
都是体制内,也有差别啊。
他又不是靠笔杆子工作。
易霆唇角溢出笑意,眼神透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我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庆幸我是会写,能帮你好,还是啥都不会,帮不了你好,这咋还酸上了?”
许梦雪美眸流转,眼波荡漾,瞪他:“我看你是谦虚最好。”
二话不说收起易霆改好的申请,扭身回屋,毫不留情关上门,留一片黑暗给易霆。
借着皎皎月色,望着紧闭的房门,易霆无奈摇了下头,在黑暗中无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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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瑶瑶起来,发现打包回来的饭都被吃光了,惊讶喊:“呀,妈妈我们家有老鼠!”
昨晚睡得晚,许梦雪脑袋还昏昏的,没咋清醒,光听见“老鼠”两个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听到瑶瑶在外头喊:“妈妈妈妈,老鼠太厉害了,它偷吃完了饭,还会洗碗!”
“老鼠会洗碗?”
老鼠?!
许梦雪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脚踩拖鞋,风风火火跑到客厅,火急火燎问:“老鼠在哪儿?咱们家有老鼠?快把你爸叫起来,他应该在家。”
一颗心提起来,她焦灼四望,唯恐下一秒老鼠就从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