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雪毫不留情打断她,“重要的是,别人都以为你有,你想试试吗?”
看清许梦雪的眼神,陈欣雨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肩膀。
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个邻居,长得很漂亮,不爱说话,梳着两个黑亮的大辫子,每次走在街上,总有一堆人看她、笑她。
她每次都脸红地躲开,并不说话。
不少妇女们在水池边洗衣服,老是说起她。
她们说她仗着一张脸勾搭人,四处勾搭,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装的是一朵小白花,可能早就被睡烂了。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这些妇女们哈哈笑的话中藏着的是什么。
现在想来,应该是嫉妒吧,还有憎恨。
自家男人不争气,却怨在别人身上。
后来,听说有一天,一个泼妇找上门,骂了她一顿。再然后,没过两天,那个漂亮的姑娘就喝农药死了。
她还跟人偷偷跑过停尸间去看,只看见一双青紫的,透着石灰白的脚,可吓人了。
她妈说,这个姑娘就是被那些长舌妇们说死的。
陈欣雨害怕。
她可太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编排了,没的说成有的,白的说成黑的,全靠她们一张嘴。
她不想成为他们嘴里的谈资。
陈欣雨害怕地后退几步,面前的门就已经被关上了。
被拒之门外的她,失魂落魄掉头,准备下楼,却听到身后响起一道轻嗤。
“呵,还真是不要脸。小姨子还真上赶着要上姐夫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