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某深山矿场。
简陋的临时住所内,陆应淮躺在床上。
因为高烧,他整个人有些颓丧。
脸颊很红,眼睛雾蒙蒙的,眼尾带着烟霞色,眼底还有水渍。
与他一惯清冷的外表比起来,柔弱得很好欺负一样。
韩松焦急的蹲在床边,正在不停的换帕子给他降温,“医生来了没有?”
“对不起韩特助,外面围着的人不让咱出去,实在请不来医生啊!”
韩松当时就炸毛了,“他妈的请个医生这个难吗?外面的人不放,不知道打出去?”
回话的人唯唯诺诺,不敢开口。
这地方属于三不管地带,真要动了手,可就半点没有谈判的余地了。
陆应淮虽然难受,但是意识还在,一把抓住韩松的手,艰难却坚决的道,“不要动手,我没事。”
“您四十度少了都快两天了,怎么可能没事。”
“我说了,我没事!”
陆应淮眸色一凛,“这边的事情尽快处理好,我需要回去。”
他们一来,这边工人就闹事。
他担心是有预谋的,有人要在海城针对安心,所以要捆住他的手。
这里还没有通讯,他连打个电话都做不到。
实在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