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京城也有嘴碎的婆子,只不过以前不敢嘴碎到他跟前来罢了。
夏明清觉得,也就是他娘定的规矩,要让夏家和书院接地气,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若是换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敢嘴碎大户人家的私事?
冯夫人的月子也快坐完了,当初她和白佩佩的那张“赌约”还在公告栏里贴着,甚至上了村报,几乎没有一个人不知。现在就等夏厚德回来了。
只可惜,这只缩头乌龟一直不冒头,也不知道在干嘛。
“你们说,他是不是不敢回来了?”
“应该……不是吧?他不回来,这事就不是他做的了?这明摆着的事。是个男人,就得认。”
“哎哟,你是后来进村的,你不知道白大夫当年的名声。”一位大娘压低了声音,将白佩佩当年如何一根扁担拆散了两个家庭的威风场面给说了出来。
当年夏厚德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也就后来种地种出了名头,白佩佩跑去做了大夫,他才渐渐有了露头的机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不敢回来,怕回来被白大夫给撕了。白大夫也就这几年给人看病,显得脾气好了很多,要是早几年,早拿着扁担把人赶出去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甚至怀疑,”大娘停顿了一下,说道,“夏里正是想等白大夫那个了再回来。”
“啥还意思?”
其他人听了,一脸茫然,赶紧凑近了些,让大娘说清楚。
大娘一脸高深,小声说道:“还啥意思?你们忘了,白大夫病了。从去年开始,白大夫出行可都坐轮椅了,她那个混到京城的徒弟都回来了,天天在村子里呆着,不就是怕她身体出问题吗?”
“还有啊,我们村子最近老是从外面买药进来,这一批一批的,不就是在给白大夫熬药吗?”
“这都多久了,也没见村里的药减少,反而运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