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硕表示赞同。
法坛四周都有机关和众多护院把守，自家人就算过得了机关也一定会惊动护院。
护院都是从小养在大宅里的，即便法术不精身手也差不到哪儿去，不至于弱到眼睁睁看自家家主挨揍。
张山摇头苦笑，
“那些孩子是挡不住他的，现在想来我该庆幸他直接使用空间法术出现在法坛，而不是从正门杀进来，否则的话张家损失不堪设想！”
空间法术？！
姑侄两都惊呆了。
这是一门张家失传已久的法术，相传习得空间法术的张家先人就像拥有任意门技能一样，随手一劈就能撕裂空间任意穿梭。
记录这门法术的古籍在百年前的大火中遗失，曾经修习过空间法术的族人也只能凭记忆写出一二。
如今张家的人只会利用符咒制造一定范围内的空间转移阵法，虽然够用但明显弱爆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趁百年前那场大火偷了我们的古籍拿到黑市去卖？
那抢鬼婴的人正好买了那本古籍学会了空间法术？”
张灵的怀疑不无可能，近百年里他们不止一次在黑市上发现有人在高价出售张家秘术的手抄版。
这秘术外流也是如今张家宗族与旁系分崩离析的导火索。
张山摆摆手，又抛下一枚重弹，
“我能感觉那人身上的罡正之气，纯粹，而且非常古老。
这让我想起你们五年前遇到的那个叫桑的孩子。”
姑侄两忍不住发笑，桑到底是不是他们的老祖宗张謇谁也不知道，唯一可能知道的唐修至今还在内院躺着。
短短五年后又跑出来一个老祖宗，那些老人家都不能老老实实按照自然规律来吗，把地府当什么了？
看姑侄两那副样子，张山也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哪怕是见识多广如他，也不大能接受这种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