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提唇角,轻一阖眼,更加用力地将人偎向自己,整片风雨掠夺而过。
骨节修长的指骨凸起明显,可见其用力。
男人浑身气场清冷,如同悬月,远不可摘,即使是在接吻,都充满了禁欲与克制,有种让人怎么触都触不到的距离感。好像谁都无法将他染指,谁也无法让他彻底堕落。
可是也能激发人的征服欲。
——是他自己说的,和他一样,觉得他们只会结这一次婚。也就是要,将他当做丈夫。
不能怪她。
贺明漓心里已经在说服自己,降低这场接吻的罪恶感。
她闭着眼,搂上他。
也是第一次知道,接吻也是会有声音的。
他逐渐反被动为主动,动作越来越用力。
她渐渐失去了主动的掌控权。
像是王不见王。
在清醒的状态下沉沦。
她渐渐有些迷离。
——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场。
傅清聿眉心肉眼可见地皱起。
兴许在那一刻他很想将她带入一个结界,能够自动摒弃外界一切声音。
或者门外的人自动察觉到什么,在第一声之后便自觉撤离。
但是显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