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玉珣到底慢了一步。
窗外突然下起了暴雨。
细密的雨点似针般噼里啪啦撞向窗棂。
应长川忽然向前揽住了江玉珣的腰,随着窗外雨滴的节奏在他唇边落下一个接一个碎吻。
同时含混不清道:“知道方才我为何在流云殿待了那么长时间吗?”
“不,不知道……”江玉珣的声音早被轻.吻撞碎。
他本能地想要抬手阻止应长川的动作,但还未动便想起自己怀中还抱着画卷。
江玉珣立刻停下的动作,此刻他只能被动承受这些亲.吻。
应长川于江玉珣耳畔笑了一下,用低哑微沉的声音向他解释道:“前朝靖侯风评不佳,连仪公主早年间也听过有关他的不少传闻……”
江玉珣的耳边瞬间“嗡”一声响了起来。
“前朝靖侯”就是应长川的父亲。
他不但拜高踩低是聆天台的忠实信众。
甚至于私德不佳,府中不但男女无数“玩法”更是花样众多。
——这一点甚至被隐晦地记载在了《周史》之中。
连仪公主这些年虽然没有回大周,但也知道应长川身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方才看到江玉珣手腕上那些刺眼的痕迹,她瞬间想起了应长川的父亲与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并明里暗里叮嘱应长川不能做太过过分的事。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江玉珣不知何时已半躺在了榻之上。
对面人的呼吸似丝带般系于他脖颈。
大致说完连仪公主的担忧后,应长川非但没有住口,甚至还反问起了江玉珣:“阿珣猜,她都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
伴随着应长川的话,江玉珣的手腕甚至在这一刻发起了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