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袭渊声音沉下来,语气里饱含着一股郁气,“你本来就是我的。”
是他先找到了阮秋,若不是中途出现意外,阮秋早已安稳待在他身边,哪还有司询的份。
阮秋推不动他,又被亲了好几下。
袭渊离得太近,一身肌肉硬得像石头。
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秋耳根越来越红,只能愤愤地伸手掐袭渊的脸:“你答应过我的……”
只要他不愿意,袭渊就不能随意将他带走。
袭渊自然可以反悔,不顾阮秋的意愿强行带走他,并且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这样一来,阮秋或许会难过和不开心,他不舍得。
袭渊压下心底的不悦,摸了摸阮秋泛红的脸,捏起他的下巴继续亲吻,轻轻咬着他的嘴唇。
他体温偏高,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气笼罩着阮秋,让他的脸颊越来越烫。
直到袭渊皱起眉,躬身退离一点。
阮秋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僵硬着身体不敢动:“……我明天还要早起。”
袭渊一时没有动,本能般摸了摸他的膝盖。
他的手向下,抓住了阮秋的腿,似乎想把他拉过来,让他离自己更近一点。
但阮秋明显有些畏惧,他便强行忍耐。
然而身体的异样勉强被压下,袭渊的太阳穴猛然抽痛。
这是他精神力失控的征兆,自从和阮秋在拟真仓里见面,他的病症已经稳定了许久,却在这时候突然复发。
阮秋敏锐发现他的不适,赶紧靠近关切道:“你不舒服吗?”
进入哈林学院之前,阮秋曾经询问过负责给他调理身体的营养师,还有上次唐谦带来的几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