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筵勾了勾唇,“你既不跟我走,那我跟你回家。”
苏阑轻嘲:“几天不见你又更无赖了呢沈先生。”
沈筵一脸“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就不要脸”的神表情,“那你这是在试图跟个无赖讲道理?”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看起来很儒雅,但又十分缺德的?
苏阑气得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你在这儿等一下,我拿了行李就来。”
“二十分钟不出来,我就直接踹门了。”
行李是早就收拾好的,苏阑推着箱子,贼头贼脑地探了出去。
正碰上何丛从外面回来,“不是明天的机票吗?怎么今天就要走啊?”
“啊对妈,我改签了,先走了啊。”
苏阑把箱子往后座一塞,坐进了副驾驶,沈筵抬表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十九分三秒,阑阑,时间管理大师啊。”
她紧张地望眼后视镜,生怕她奶奶会杀回来,“别白话了,你开车呀。”
等沈筵开到大门口,哪知正撞见她奶奶在和邻居拉家常,苏阑慌忙侧过身去,把头钻下去埋在了沈筵的两腿之间。
沈筵不自在地咳了声。
苏阑抬头时,顺带理了理头发,她瞥眼沈筵,“你个老流氓还脸红了?”
“你一上来就这姿势,哪个男人能吃得消?”
“.......”
苏阑把靠椅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干嘛突然来扬州?杀得人措手不及。”
就刚才那个惊险程度,在开国历史上也就只有送鸡毛信一役,能够和它相提并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