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巍和柏溪私底下的承诺没有让晏承书知道,他先后被主角攻受造访,随后便过上了被赵景巍盯着喝药的日子,一连喝了好几顿苦药,柏溪却一直没有给力,活得生不如死,人越发憔悴。
时间很快到了三天后,康宇快马加鞭赶回来,稍作休整,便被赵景巍和柏溪拉到了关着匈奴人的天牢。
他们第一个要见的,是老熟人达鲁。
赵景巍和对方打交道很多,彼此熟悉。
去的路上,赵景巍随口问康宇:“你在匈奴那段日子过得如何?”
康宇冷言少语,没有多的形容,只如实回答:“匈奴要比边疆凉少上不少,我刚到便受了寒,好在那边巫医见多了受寒的病人,给的药一幅下去就好了。”
“初时不习惯,夜里常有冻醒,后来适应了便好受许多。”
赵景巍未与评价:“吃食呢?”
“吃食也还行,草果子面粑,能饱腹。”
“晏承书呢?也吃这个?”
“……属下不知。”
“你四处探查,可有人怀疑过你?”
“未曾。”
步行中,三人靠近了关押达鲁的牢房。
对方身上还有未清理的血液,早已凝结成了黑色的块状,挂在破烂的羊皮衣服上。
在漆黑的天牢里,他像是一只散发着奇怪气味的大老鼠。
达鲁被关了几个月,少吃少喝,看上去虚弱许多,但在看到穿着银甲的康宇那一刻,还是撑着地面迅速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