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实际意思是想问这个规则怪谈里有没有规则纸。
旗袍女人愣了下,随后眼里染上真切的笑意:“抱歉,好像没有。”
也就是在回答苏容,这个规则怪谈真的没有规则纸。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但当完全确定的时候,苏容还是不免叹了一口气。没有规则纸啊,真是一个讨厌的规则怪谈。
“我上课总是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她故作抱怨的说,“我是不是太笨了啊?”
她在询问为什么听不懂老师讲的东西。
“不,我想这是有别的原因。”旗袍女人摇摇头,“但我不能踏进教学楼和宿舍楼,所以没法帮你。”
闻言,苏容顿时了然。贺行之能把这个漂亮小姐姐塞进来就很不容易了,想让她有什么权利那根本不可能。
去不了教学楼和宿舍楼,那她能给到的线索就很少。最重要的是,苏容也不知道自己能问什么了。
所以她扬起一个笑:“我在学习山海实在有些吃力,老师你有什么建议给我吗?”
“不用叫我老师,叫我楚姐就行。”旗袍女人,也就是楚姐先说了一声,然后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能给你最大的建议是,少说多做。”
少说多做这个词,一般情况下,后面的“多做”应该是关键。但是在现在这种语境下,少说恐怕才是关键。
所谓的多做,应该就是多探索这件事情,就算她不特意说,调查员们也是会做的。那么楚姐真正想强调的,就应该是“少说”。
在这个规则怪谈里不应该多说话吗?又或者所谓的“少说”指的是少和其他班的调查员交流?还是有什么别的引申义?
这样想着,她也直接问了:“为什么?我还以为应该多说话。”
楚姐无奈的一摊手,这个动作由她做起来就显得分外优雅:“其他人都是这么做的,所以我想你们也应该这么做。”
她所谓的其他人自然不可能指的是之前的其他调查员,说的应该是这个规则怪谈里的原住民。
通过原住民的行为来判断自己应该怎么做,的确是一种行动指南。不过能让楚姐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最重要的线索来说,肯定还有别的隐情。只不过因为什么原因她不能说出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