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渣攻尊严何在？
夏衍神情恍惚的质问系统：【为什么我这么矮？】
999小声道：【我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比较高。】一米八以上的个头，不管是在北方，还是南方，都称不上矮。
赵文栩是主角攻，比配角高很正常。
而卷毛……身为一个混血儿，长得高一点，也没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啊喂！现在他怎么选都不对味儿。
青年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痛。
手机嗡嗡嗡地响了起来，他瞄了一眼，是王大壮，大概率是酒吧的事已经传到网上了。夏衍怀着歉意，将电话挂断，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哥哥，我们走吧。”卷毛急着催促。
“我的、跟我走。”赵文栩虽然已经醉了，却一直记得夏衍说的话，他看一眼卷毛，再看看夏衍，表情变得更加委屈了。
夏衍：“……”
谁都不想选怎么办？
如果一定要选的话……卷毛好像弱势一些。青年的目光逐渐偏移……似乎有所决断。
少年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等等！今天已经很晚了。”朋友见势不妙，猛地插嘴，打断夏衍的思绪，“大家都很累，不如由我开车，把你们送回家。”
卷毛开口：“我不累，你送赵文栩就行了。”
朋友没搭理他，反而是看着青年：“夏衍，文栩是为了你才喝醉了，你可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
“？”青年歪歪头，用眼神问——为什么？
“喝醉了睡觉很危险，万一半夜呕吐，容易窒息。如果半夜出了事……”
卷毛急躁道：“那你看着他不就行了。”
“我女朋友都打了十几个电话催我回家了。”朋友凭空捏造出一个女友，“如果再不回去，我以后都别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