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您不适合当国君。”
“那您觉得谁比较适合当一国之君?”芦屋道满好奇的问道,“是晴明吗?”
“不,晴明也不适合。”沈韵回答的很果断。
“是‘您’的那位青梅竹马吗?”
芦屋道满想看到眼前少女的动摇。
只要一点点,细小的一点点就足够了。
(我知道‘你’那手无缚鸡之力,在我面前不堪一击的弱者的同伴的存在。)
(怎么样,你害怕了吗?)
然而沈韵没有丝毫的动摇,她一点也不惊讶。
甚至不觉得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小征他啊,要负担十几万个家庭的安危就已经很困扰了。”
说来有些愧疚,沈韵虽说一直都觉得赤司征十郎很适合当个财阀家的继承人,可她又觉得这件事情对他本人的天性而言,却是一种折磨。
沈韵永远记得擅长将棋的赤司,突兀的在小学的某一天减少了下将棋的时间。
甚至,赤司征十郎只和寥寥几个人下过将棋。
他甚至不玩将棋了。
为了继承家业,为了自己家族企业下面勤勤恳恳工作的十几万个家庭的幸福,所以放弃了自己兴趣,舍弃了自己的乐趣。
虽然他没说,但是沈韵却觉得自己的青梅竹马……挺惨的。
“要负担一个国家的话,他会疯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