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毁约,赤司征十郎就能让迹部家赔得倾家荡产。
沈韵看到小征的表情不好看,猜到迹部景吾这个举动背后的严重性。
她试着开口说道:“小征,迹部家的小少爷是不是因为别的理由才不得不拉黑你?”
赤司征十郎回想了下自己认识的迹部景吾。
和赤司家靠报美帝大腿的不光彩发家史比起来,迹部家就没那么不光彩,当然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在沈韵的认知里,就没有一个资本家是清白的。
资本的原始积累滚出都是充满了鲜血、眼泪和汗水。
迹部景吾在英国念得小学,初中后为了逐步接手家业才回国培养。
和赤司家一样,迹部家也是靠在泡沫经济的时候做证券生意大捞特捞。
“其实吧,我在想……”
沈韵摸了摸下巴。
想到了一件事情。
(背靠外国势力发家,这种放幕末时代要被天诛的吧?)
算了,资本家连自己的命都能剥削榨出金钱来。
每天十一点上床睡觉的沈韵,都能看到赤司征十郎的房间灯还亮着。
谁知道他每天会几点睡觉?
谁知道他每天又几点起床?
连自己都剥削才是合格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