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倦意。
“我还没睡够。”
赤司就劝:“回屋子里去,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沈韵点了点头,开门上楼,进到房间之前,又扶着门框问:“怎么小征就这么神采奕奕呢?”
“我可是资本家。资本家是不需要休息的。”赤司现在已经能够从容不迫地自我挖苦了,“我以前可还是体育社团的正选呢。”
“前正选。”沈韵笑了笑,实在困得不行,亲了亲男朋友的脸,就关门躺床上睡去了。
赤司眨了眨眼睛,低声地笑了笑。
转身走向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付丧神。
“怎么不进屋呢?”
他又变成了那个不属于自我嘲讽意味里的资本家。
鹤丸轻咳一声。
“女主人在屋里面,我们进来总是不太好。”
“倒也没事。”
赤司笑了一下,把门敞开。
“进来吧。事情告一段落了。”
他那样什么都尽在掌握的姿态,实在不知道是虚张声势,还是一切正如他所表现的那样。
然而,就算是在足以称为“安全”的屋子里,赤司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松懈。
如他和沈韵说的那样。
“资本家是不需要休息的。”或者去掉资本家这个说法,换成资本,也是无妨。
鹤丸看着赤司坐在沙发上批阅文件,发号施令,有条不紊的将偌大的财阀集团调动起来,将整个家族的所有大小企业,上百家公司,数十个产业行业,几十万人动员起来,创造出永无止境的金钱和财富,养育着翻倍数额的家庭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