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好心分给你了。”白殊催促道,“不吃多不给面子啊!”
“不、不用。”简双生胆寒发竖,迅速把猪肉塞回二蛋手里,“我不饿,不想吃。”
二蛋迷惑不解,俩人都昏迷好几天了,应该很饿才对啊!他歪歪头,然后愉快地把猪肉再次一分为二,这次直接把其中一份塞到了简双生嘴里。
炮灰没来得及躲闪,食物到嘴边,本能地吞了下去。
“不错啊!”白殊夸赞道,“确实关系特殊。”
简双生机械地嚼着猪肉,食之无味,严肃思考把自己舌头也一起嚼下去的可行性。
白殊看够了,他站起身,手掌在笼子上拍了拍,“真的不能两只都给我吗?”
“不能。”任兰溪断然拒绝,“只能带走一个。”
二蛋听懂了这句话。他突然竖起耳朵,惊恐地看向笼子外面,紧紧抱住简双生不撒手,把他护在身后,像一只在保护妈妈的小狗。
任兰溪戴上手套,拿出一根针剂,打开笼门,迅速把针头插在二蛋身体上。二蛋倒在笼子里,再次睡得不省人事。
“出来。”白殊命令道,指指另一个小笼子,“自己进去。”
简双生缩缩头,没敢动。
白殊把小笼子门打开,等着简双生自己进去,“你让我抓你进去吗?”
“不要,我自己来。”炮灰赶紧把二蛋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睡着的二蛋仍然紧抓着简双生,后者把他的一根一根手指掰下去,每掰一根,就感觉空气又冰冷了几分。
“不要走,”二蛋梦呓道,“只有你对我那么好,不要走。”
小丧尸可怜兮兮的,简双生很是心疼,但还是离开二蛋身边,走到了门口那个“空调”身边。
“谁让你到这里来了?”白殊冷漠地说,踹了脚笼子,“进去,这才是你该待的地方。”